埃斯特班·沃尔科夫和托洛茨基主义不可或缺的记忆

1940年5月24日,13岁的埃斯特班·沃尔科夫在家中遭遇枪杀,这是暗杀他姥爷列夫·托洛茨基的第一次企图。在此之前,他的母亲和父亲均已去世,他的叔叔谢多夫也已去世,谢多夫在被斯大林的特工杀害之前,是他在法国的监护人。16日沃尔科夫的去世引人注目,不仅因为失去了一位伟大的战士,而且与所谓的托洛茨基主义运动那不太显著的韧性有关。

埃斯特班的生活很美好,虽然没有像他姥爷列夫·托洛茨基为全人类所希望的那样尽情享受。他也没有被苏联的恐怖活动连根拔起,这几乎不可思议。他成为那些不接受以下谬论的人的抵抗象征:为了打败资本主义,必须建立一个让资产阶级独裁政权都羡慕的无限期的变态工人国家。

尽管困难重重,但来自堕落的共产党的不同政见者在西方帝国主义列强、纳粹法西斯主义和斯大林主义政权之间潜行,于1938年9月3日在法国成立第四国际。托洛茨基虽然缺席大会,在墨西哥流亡,但他为这一事件做出了基本贡献,即《过渡纲领》。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这个国际组织历经千辛万苦,却一直保持着革命马克思主义的火焰,坚持批评屈从于共产党领导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冷战中再现了压迫工人、过度剥削、独裁政权和掠夺自然。他申明,世界革命只有在底层的、劳动的、边缘化的阶级的主导下才能发生。

沃尔科夫从未向最简单的选择投降:称自己为共产党员并支持独裁主义。他一直重申第四国际人员和整个托洛茨基主义者的愿望,即利用和推动那些每天遭受最多重压迫并自发反抗的人的力量来建设革命进程。此外,他长期与几十个托洛茨基主义和革命团体保持联系,并慷慨地与之对话。

他的遗产,就像托洛茨基主义运动的遗产一样,是世界上成千上万战士的存在,他们以共产主义为战略眼光,不为普京这样的政权辩护,不把中国当作人民共和国,也不忽视委内瑞拉和尼加拉瓜存在的侵犯权利的行为。他们一直保持这样的愿景:反法西斯斗争要通过反资本主义斗争来进行,而不是在永远无法完成的阶段中,餍足或中断所谓的革命进程。

我们生态社会主义反抗派对唐·埃斯特班生命的终结深感遗憾,我们赞美他和成千上万的托洛茨基主义者的记忆,他们不仅列夫的外孙那样坚定不移,而且对我们这一代和未来的人而言同样不可或缺。埃斯特班·沃尔科夫,你一直与我们在一起!

生态社会主义反抗派全国协调委员会,2023年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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